铸就而今相思错,料当初、费尽人间铁。

月球上的人02

文/三尺霜寒

CP:三山

 

ooc,且脑洞越开越大,收不回来的时候我会选择坑掉

前文:01

 

02

 

山姥切国広又去情报处领了新的任务。

上司及时阻止了他:“……据我所知,切国已经几天几夜没有睡觉了吧。”

“我会休息好再去的。”山姥切国広低沉着嗓音说,“我不会拿任务开玩笑。”

“那就等你休息好再来领任务,抽出时间多陪陪家人吧。”上司拍了拍这位优秀军人的肩膀,“既然来这儿了就跟还留着的鹤丸和一期一振打个招呼吧!”

不由分说,上司就走出了门,山姥切国広只好跟上。

 

帝国科研部是一群神经病,而且是智商超级高的神经病,尤其是面前这位。

“Surprise!~”穿着不知道哪里来的玩偶服的不明生物蹦到面前,变出了一束玫瑰花来,“队长,欢迎归来!”

“……切国队长,快接住花吧,鹤丸殿下可是为这一刻排练了很久哦。”搭话的是一旁坐在电脑桌面前的蓝发男人。他转过身来,露出颇为帅气的微笑。

山姥切国広终于接过花。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山姥切国広兜帽下嘴角的弧度平展了些。

“我把切国带到了,任务完成,我先走了。”上司离开办公室的时候不忘记叮嘱山姥切国広,“人生还是有很多可以值得珍惜的人和事物的,是吧,队长?”

 

“废话不多说,队长,你听说了吗?”鹤丸国永将玩偶的帽子摘下来,露出一张分外清秀美丽的脸,表情却是严肃的,“……我听药研说,你救回来了一个人。”

原本有些放松下来的山姥切国広瞬间僵硬住。

“这真的不是那个三日月吗,简直是一模一样啊?你没有做过基因的比对,这可真是吓到我了,我以为白日见鬼了!”鹤丸国永用轻松的口气讲,小心打量着山姥切国広的脸色,虽然其实看不大到。

“三日月,我只认识一位,”山姥切国広拿着玫瑰花,拉开了玻璃门,“我去隔壁部门找我兄弟了。”

“这件事情不管怎么样都是要解决的,他不管真的是不是三日月,以那张容貌出现于世,他都很危险。哪怕是对普通公民的保护,我们都要弄清楚这件事。切国,你不要逃避。”鹤丸国永拦住了山姥切国広的去路。

“……我没有他的基因数据。”山姥切国広抬起脸,终于说出这句话,“我的权限也不够开启他的资料。”

“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不然去房间里找找看有没有深蓝色头发啊?”鹤丸国永也震惊了。

“我做过彻底的清扫,我的公寓里没有三日月任何一样东西。”山姥切国広继续说道,他说话口气极冷,仿佛说的不是他生前挚爱而是毕生宿敌一般。

“这……这样啊。”鹤丸国永情绪也低沉了下去,“抱歉,队长,我不该……”

“我知道三日月生前是你挚友,但他确实是死了。”山姥切国広扯起嘴角,他的声音反而比往常高了些,“往者已矣……我要走了。”

往者已矣,山姥切国広在心里重复了一遍,那种汹涌的情绪又冒了上来,他的灵魂在煎熬。但他的躯壳究竟是坚强到什么地步,以至于最洞察人心的鹤丸国永也难以看出端倪。

“那个混蛋啊,”于是鹤丸国永收起了他平素夸张的表情,露出苦涩的微笑,“不管多忙每年都会去找我喝酒,说好一直到八十岁都要冒充讲师去大学看学妹的,学妹那么可爱……但是居然这么早就丢下我了。”

“他也不想的。”山姥切国広顿住了脚步,为三日月宗近辩驳了一句。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他说得好绝。”一期一振叹了一口气,“越这么绝越是放不下吧。”

“……他逃避的姿态我真不喜欢。”鹤丸国永挫败地坐回了位置。

“可是啊,鹤丸殿下?”一期一振突然说,他在自己的电脑上噼里啪啦打着字,“我调出来了队长的资料……说起来我是第一次见到队长的证件照,没有戴帽子的。这里记载着……”

鹤丸国永连忙凑过去看了。

山姥切国広英气的证件照底下是密密麻麻的资料,在婚姻栏里极小的灰字写着,合法配偶:三日月宗近(已逝世)。

“等等?按照帝国法律,如果是配偶的话……是可以调出对方的所有资料的吧,基因资料也是可以的。”鹤丸国永这回是真的吓到了,“而且三日月这个混蛋什么时候结婚了,居然也不叫上我喝喜酒吗?”

“可是队长刚刚看起来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结婚了。”一期一振低声说。

“……这真是太糟糕了。”鹤丸国永拿过一边的鼠标,想试试看点开三日月宗近的链接,然而当然是打不开的。

“不不不,其实还有一个关键问题,如果按照记载的惯例,这里应该填的是丧偶啊,而不是在三日月的名字后面加上括号写(已逝世)……这是什么奇怪的记载方法?我从没见过。”一期一振喃喃地说。

 

山姥切国広在走廊上遇到了旧日的同僚,乱藤四郎。

“队长,早安!”乱藤四郎穿着漂亮的小裙子,以热烈的姿态欢迎了山姥切国広。

“早安,乱。”山姥切国広对一期一振这群可爱的弟弟们向来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这位比女孩子还漂亮的男孩子。

“队长啊,请擦擦眼睛吧,虽然没有哭,但是我怕您会哭呢。”乱藤四郎递上一张纸巾。

”哭?“山姥切国広轻轻笑了。

“一个人去看三日月前辈的时候,墓园里气氛那么好,多么适合哭泣啊,不要太压抑自己了。”乱藤四郎说,他正了正胸前的白花,“就半个月前,我和厚一起去给父亲送花的时候,我看到了队长在墓园里……祭奠的是三日月前辈吧。队长都没能发现我们在柏树林的另外一边,厚不让我去打招呼。”

 

山姥切国広想起来了,但听别人讲述起自己毫无真实感。他道谢了,告别后走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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