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就而今相思错,料当初、费尽人间铁。

Evolvere 05

文/三尺霜寒

CP:三山

三日月宗近x山姥切国広

设定是植物学家三日月和图书管理员山姥切,现代paro,科普感谢vv……久违的更新,不坑。

这边的三日月宗近一直目送着山姥切国広离开。而先走的山姥切国则边走边想。

明天见?……但是为什么明天会见到?

 

山姥切国広却没能在第二天见到三日月宗近。原因很简单,因为发生了太多事,山姥切国広一时间忘记关窗,后半夜又下起了雨,等兄长大人疑惑地发现他没能去上班时,山姥切国広已经烧得迷糊了。

“八点了,要去上班是来不及了,我替你请个假吧?”堀川国広不由分说一边替山姥切国広请了假,一边翻出医药箱找温度计。往山姥切国広的腋下塞温度计时,堀川国広惊奇地发现山姥切国広胸前挂着什么,一串琥珀?堀川国広想了想,把尚还温热的琥珀塞了回去,将弟弟的被子盖好。

烧到了三十九度。堀川国広喂山姥切国広吞下了退烧药,再将浸了水的毛巾盖在山姥切国広的额头之上。山姥切国広到了中午才稍微清醒了点,烧也退了下去。堀川国広算好了下一次吃药的时间,推开山姥切国広的门,结果看到山姥切国広正在穿外套,要爬下床来。

“兄弟,我有事,必须上班不可,我跟一个人约好的!”山姥切国広晕乎乎的,有点站不稳,还是把外套套了上去,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杯正在燃烧的冰水,前一刻冻得受不了,下一刻又热得不行了。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记得有人说好在今天见他,山姥切国広对着兄长大人解释道:“我们约好的。”

“有什么事比你生病更加重要的?”堀川国広连忙把看起来摇摇欲坠的山姥切国広扶到床上去,“就不能打电话吗?”

“啊?我不知道他电话。”生了病后的山姥切国広对堀川国広显出了和平时完全不同的依赖,他呆呆地望着兄长大人,不知所措地说,“怎么办?”

“……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堀川国広对难得依赖他的弟弟表现了无比的欣慰,“不然我代替你去见一面?”

“我也不知道。”山姥切国広抱着脑袋仔细想了想,三日月宗近的确没有说明天见面的内容,而且连确切的时间也没有说。说不定他上午已经来过了,但是他一般都是下午四点来。

“他叫什么名字?”堀川国広站起来,弯腰看了看弟弟埋下去的脸。

“三日月宗近。”山姥切国広把这个名字念出来才发觉和兄长大人的对话是多么荒谬又毫无意义,他迷迷糊糊的脑袋一瞬间有了片刻的清醒。兄长大人怎么会知道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和他之间那玄之又玄十分微妙的关系?

但堀川国広已经将药和开水都放在了桌子上,他对着山姥切国広招呼道:“好好吃药,我帮你去图书馆看一下,那个人叫三日月宗近是吧……听起来可真奇怪?”

山姥切国広来不及阻止堀川国広,兄长大人虽然比他矮小一点,但做事出了名的雷厉风行,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的。他在被窝里缩成一团,那种又冷又热的感觉不停折磨着他,结果没能吃药又半睡半醒地躺下去了。

烧得神志不清的山姥切国広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了他和三日月宗近,他们在一个奇怪的森林里探险,这个森林有多奇怪呢?各种各样不该存在在一处的动植物都在这儿,生长了千年的狐尾松在他左侧,红树林出奇矮小,而原本生活在水中的绿球藻在风中摆动着绒毛,它和鹅膏菌并排生长着。一只很小的蜻蜓飞到他面前,三日月宗近伸出手准确抓到它的翅膀,结果三日月宗近说了什么,蜻蜓就慢慢变大了,变得很大很大了。不只是蜻蜓变大了,山姥切国広发现周遭的一切都变大了,不管是紫色的风信子还是蜂鸟,或者是雪白的正在开花的栀子树,和飞舞的红带袖蝶,一切都变得很大很大。一只巨大的松鼠将硕大的松果扔到了山姥切国広的面前,他低头捡了起来,得揣在怀里,松子也很大,他忍不住尝了一下味道。成群结队的桃花水母在空气中朝他们飞来,轻飘飘的,他们奔跑在厚厚的枯枝落叶上,灵巧地避开了它们。

三日月宗近牵着山姥切国広的手,他们在这个突然变大的世界,像是来到了爱丽丝的仙境一样。于是面前出现了一只兔子,叼着一支奶白色玫瑰,在三日月宗近前面停下来。

“我可以背下整个蔷薇科植物的分类哦。”三日月宗近从兔子那儿将玫瑰拿过来,转身对山姥切国広说,“我考考你吧,这是什么玫瑰?”

山姥切国広如何能够知道,他大概可以分出月季,玫瑰,蔷薇的区别,更细致的分类他完全不懂。

三日月宗近弯起眼睛笑道:“哈哈,你不知道吗?这是玛丽博格的伯内特蔷薇哦。”

山姥切国広接过了那朵玫瑰,打算细致观察一下这朵有着长串学名的玫瑰。

“猜不出来的话,是要受惩罚的哦。”三日月宗近突然走近了些,他低声对山姥切国広说。

“什么惩罚?”山姥切国広什么都不懂,他几乎是现出几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天真来,他睁着眼睛,三日月宗近低头亲吻了他的嘴唇。

“再猜猜看,我的嘴巴里是什么植物的味道?”三日月宗近又问。

“是什么?”山姥切国広还是一头雾水,刚刚那个吻转瞬即逝,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其中所代表的深意,又被逼着回想起某种芬芳气味和某种植物之间的关系。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三日月宗近虽然这么说,却没有责怪的意味,他低哑着声音,一双蓝眸将金色的光芒尽敛,“那是叫做山姥切国広……这种植物的气味,常绿阔叶乔木,一生很少开花,只开金色的花,只为我开花。”

山姥切国広在梦中对这种明显调情的话完全没有羞赧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真的要变成一棵树,三日月宗近亲吻他的时候他就会开花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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