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就而今相思错,料当初、费尽人间铁。

春湮

文/三尺霜寒

CP:鹤丸国永x女审神者

给林林的生贺(* ̄▽ ̄)y 祝亲爱的永远十七岁(* ̄▽ ̄)y 

希望有脑洞的时候可以写出来,永远都有脑洞(* ̄▽ ̄)y

【文力死・゜・(PД`q。)゜・ 写得渣渣的,不要太嫌弃【

 

鹤丸国永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壁炉的火燃烧得正旺,他感觉到热气从火焰中心一路传到他所在的地方。他躺着,面对着墙壁,手脚全部藏在棉被里,像是被认真摆好的姿势,一动不动。但不管周围多么温暖,他的手脚始终很难变得暖和起来,不过他早就习惯了。

昏暗的房间里他听到柴火燃烧的声音,还有雪水滴答滴答的声音,人们经过的喧闹声,他的那群同僚们会放轻脚步,但总是有窃窃私语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鹤丸国永听不大清,不过大概也不是讲给他听。

“春天要来了啊。”是稍显稚嫩的少年的声音,坠入黑暗前鹤丸国永猛然听到的是这句话,但沉重的眼皮落了下来,将他金色的眸子完全遮住。

遮住了金色的太阳。

 

又不知过了多久,所有的声音如潮水褪去的时候,鹤丸国永睡醒了,紧接着他感觉到有人在身边,尽管身体不再敏捷如平时,他还是很快制住了那个人。

“是你啊。”鹤丸国永望着来人,他一瞬间想不起这个人是谁,但还是这么说了,几乎是本能一般。

“是我。”来的是一位少女,黑暗中只能看到她长长的头发,她的整个身体被鹤丸国永完美地制住,但话语里依旧带着笑意,“是我啊,鹤。”

鹤丸国永很快放开了手,爬回到他的棉被里。

在鹤丸国永要把被子塞好前,她很干脆地坐到了鹤丸国永的身边,够着他的脖颈,在他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

鹤丸国永和她交换了一个轻吻,只是在入口逡巡,这好像也是本能动作。

这个吻没有任何味道,像清水。

鹤丸国永皱着眉头想,应该是……其他味道才对。

 

“在想什么?”她问鹤丸国永,冰冷的手在鹤丸国永的后颈上轻轻碰触。

鹤丸国永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吞了下去,他半是呻吟地掩饰着话语里的疏漏,按着额头,装着自己头疼的样子,“我……这是什么时候了?”

“是申时了。”她轻声回答,替鹤丸国永揉起了太阳穴。

“今天可真冷。”鹤丸国永伸手把被子扯了过来,盖在两个人身上,“你能让天气变得暖和起来吗?”

她微笑着,没有回答,紧接着她起身,去拨弄柴火,又去检查了一遍窗户。她做这两件事做得游刃有余,鹤丸国永望着她红色背影没入黑暗,重又显现。

不该装疼,鹤丸国永现在是真的头疼,疼得受不了,他撑着身体,余光里看到她过来,样子很是着急。接着是一杯水,也许是花茶,不知道是哪种花。鹤丸国永接过她递过来的杯子,一口口啜饮。

她在一边静静地看着鹤丸国永喝水,等他喝完后再接过水杯。她将水杯放好,又把门和窗关紧了一遍。

鹤丸国永看着她几乎强迫症地将这个空间完全封闭起来,看着她走到自己身边,给了自己一个拥抱。

“唉呀,鹤,”她装着很苦恼地说,眼睛里却又是笑意,“我要把窗关好,那样你就不会飞走了。”
“可是天寒地冻,”他望着她说,“你要我飞到哪里去呢?现在飞到南方去来不及了啊。”
“你的意思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就会飞走吗?”她问他。
“不会。”他依偎在她的身旁,语气低沉,“我记得,你可以把冬天变成春天的……这个冬天,也太漫长了……明明昨天莺丸还在我身边喝茶,他人呢?”
“那些并不重要啊鹤,”她轻笑着,吻上他的唇角,“不重要,即使在冬天,屋子里也是那么温暖,只是不能出去而已,不过等春天到了就可以出去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还是想不起来她是谁。

“你叫什么名字?”他终于问了。

“等我们去往永恒的国度,等春天来了,你就知道了。”她不作答,重复了一遍,“鹤,我们一起睡着吧,春天就会来了。”

他相信了她的话,安静地躺下来。眼睛一眨一眨,望着她的眼睛。

她探头,亲吻他金色的眼睛,像亲吻日光。

 

雪花扑簌落下,湖面冰封许久,樱树已死,周遭安静得过分。

永恒的国度温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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