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就而今相思错,料当初、费尽人间铁。

10 minutes later 03

文/三尺霜寒

CP:三山 

副西皮是鹤一期

是窗了很久但是已经不打算再窗下去想一口气搞出来的三山本《23rd C. Romanticism》的收录内容(づ ̄3 ̄)づ╭❤~

有鹤一期出场的会打个tag,其实鹤一期的故事应该会单独开个坑吧,这对的纠葛是很有意思的……嗯。

我也是第一次写鹤一期,不知道该怎么写,按照感觉来吧,而且这里的鹤一期可能跟普通的鹤一期不一样【(ノω-、) 



在那天三日月宗近送山姥切国広回家后,山姥切国広又很长时间不出现了。他在第二日和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没来甜品店,偏偏三日月宗近又忙得狠,根本没办法脱身去半个城市以外的山姥切国広的家。而且主要原因是,三日月宗近认为他不该给山姥切国広太多压力,应该顺其自然些。

三日月宗近头一次如此度日如年,连鹤丸国永都专门过来都嘲笑他:“听说三日月恋爱了呀,我看真的是恋爱了,真是吓到我了”,“一期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现在我真的相信了”,“一期果然不是随便骗人的人。呀,一期别瞪我呀”。鹤丸国永一边咬着吸管一边絮絮叨叨,最后他终于抬头打量着两位好友的眼色,一个是难得的忧愁,一个是难得的恼怒,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喂,三日月,这么畏缩可不是你啊?如果真的喜欢就去追求嘛。”

“他答应我了。”三日月宗近低声说,“可是到底是为什么呢?到底哪里出了错?”

“答应了,那你为什么还这么沮丧?我还以为他拒绝了你呢。”鹤丸国永坐到了三日月宗近的对面,顺便也拉着一期一振过来,“你喜欢的人到底是谁啊。”

“一个本校的大二学生。”三日月宗近半天没回答,一期一振替三日月宗近回答了。

“……老牛吃嫩草。”鹤丸国永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为什么就这么消失了呢?”三日月宗近还在自言自语。

“说不定是学业很忙,现在都快期末了,”一期一振猜测道,“也许还在为学业发愁。”

“不然你亲自去找找看?”鹤丸国永站了起来,一副比三日月宗近更加热衷此事的模样,“现在就去。”

 

三日月宗近这才抬起头,望向银发好友的脸,更加悲伤地发现他根本没有山姥切国広的联系方式,他只有山姥切国広家的住址:“我不知道怎么联络他。”

“去学校啊,”鹤丸国永一拍手,“你知道他的年级和专业吧,大不了一个个去问,我和一期替你望风,假装我们还在大学!”

一期一振忍不住伸手拍了鹤丸国永的手一下,突如其来的亲昵的氛围让两个人都微微发愣。一期一振忽然冷下了脸站了起来,鹤丸国永也抱起手臂将视线投向了远处。

“好吧,就这样。”三日月宗近已经下了决定,他深知山姥切国広的性格:如果我不前进的话,他会一直后退吧,退回到谁也看不到的地方去。

所以他和他之间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三人行还算顺利,三日月宗近一边是身穿白色风衣的鹤丸国永,一边是穿着深蓝大衣的一期一振,走进人群的时候也算是一道颇为靓丽的风景线。鹤丸国永抓住一个看起来像是建筑系的男生,问他认不认识二年级的山姥切国広,就这个名字还是鹤丸国永在半分钟前在三日月宗近嘴巴里撬出来的。

“山姥切国広?真巧,我是建筑系的二年级,但是我不知道这个人。”男生细细思索起来,他是那种和善开朗的人,“建筑系里我不认识的人应该很少的。”

“你们接下来有课吗?”一期一振托着下巴问道。

“我们有好几个专业,下午四点钟有一节大的专业课。”男生回答了一期一振的问题,又回答了几个来自鹤丸国永不大不小的问题,但都无法知道山姥切国広到底在哪里,会不会去上那个大的专业课。

男生要走的时候,是一直没出声的三日月宗近叫住了他:“你真的没印象吗,一个一直带着帽子的人,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都用帽子遮住脸的人……也不怎么说。”

那个男学生总算恍然大悟地说了一句:“哦,那你们四点钟来,在建筑楼第三层东边第五个教室,在最后面靠窗户的位置,他总是坐在那里。”

三日月宗近对学生道谢后看了看时间:“现在三点半了。”

“一直戴帽子,坐在最角落,又不愿意和人交流……三日月,你喜欢的这个人也太内向了吧,”鹤丸国永认真地说,“虽然说内向型人格与外向型人格相比,本身没有孰优孰劣,但是如果已经内向自闭到影响到正常生活了,那就不大好了。”

“嗯。”三日月宗近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

“我待会去看看他吧。”鹤丸国永眨了眨眼,他侧过脸望着不看向他的一期一振,也收回了视线。

三日月宗近也知道鹤丸国永曾经的职业,平日里不那么靠谱但工作时很认真技术也很优秀的外科医生鹤丸国永,以前的职业是一位心理医生。

 

山姥切国広和平常那样坐在靠窗的角落,这个位置虽然看不大清黑板,也听不清老师说了些什么,但胜在清静。这个位置不仅可以看到建筑楼边上的小山坡,也不会有人过来跟他一起坐。而且课后老师会群发课件,上课没听到的内容,课件还会有的。

只是山姥切国広这回跟往常那样也随意地看向自己这边的窗外,又看向了对面的窗外,血液一瞬间凝结了。他看到三日月宗近站在窗外,虽然只是那么转瞬而过的身影,但是他还是看到了。他甚至还看到了三日月宗近对他微笑了一下,而他却无法回报以笑。

不是应该很开心吗?喜欢的人来找自己,一定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这里来。一般人都会开心的,溜出去给情人一个拥抱,去亲吻情人,告诉情人自己是多么开心。山姥切国広应该是很开心的,但他无法勉强自己开心起来。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老师说的话没有一句话听得进去。各种各样不好的想象徘徊着他,尽管三日月宗近的微笑是那么动人,是那么竭力想要安慰他的样子。

问题不出在三日月宗近身上,山姥切国広当然知道,但关键就是不出在三日月宗近身上,三日月宗近那么好,一点都没做错,更加让山姥切国広深深沮丧无助,全身都在颤抖,他冷极了,冷风从窗口灌进来,他却不想去关。金发青年暗暗抱紧了自己的手臂,不再去看有三日月宗近的窗外。

但铃声终究还是响了,山姥切国広知道自己最终还得面对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似乎是一个人来的,他穿着一件灰色的毛呢大衣,围着一条红色围巾。在山姥切国広出来的时候那条红围巾就被摘下,被围到了山姥切国広的脖子上。

山姥切国広本来想拒绝,最后还是默默接受了。他无法抑制地绞着手指,神色闪烁,忐忑不安。

但金发青年竭力装得镇静,舔了舔嘴唇,开口:“……你来了。”

“是的,我来了。是我的错,是我最近太忙了,那天晚上之后就没空来找你,”三日月宗近先低声道歉,“但我很想你,实在太想你就来了。”他的笑容诚恳,带着些许的歉意,情话说出口也不像情话,像是真实的话。三日月宗近这不同于寻常人会说的话让山姥切国広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嘴巴里,而且山姥切国広根本也无法将那些话说出口。

 

可是,不需要道歉。明明都是我的错。三日月宗近,你为什么如此宽容又温柔?山姥切国広的心被狠狠翻搅着,但他脸上依旧没有多少波动。

他只是伸手抱住了三日月宗近,把脸埋在男人的肩膀上,这个动作让他做出来也实在太难了。三日月宗近在无人看见的角落拥山姥切国広入怀时发觉他的情人身体还在颤抖,他顺手握住了情人的手。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三日月宗近低声问道,他的关切不着痕迹,又那么让人心头一软。像是一缕春风。

“没事,三日月,借我抱一下。”山姥切国広抓紧了三日月宗近的衣服,脸靠在三日月宗近的肩膀上,他发现三日月宗近的衣服上有湿润的气息,可是明明没有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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