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就而今相思错,料当初、费尽人间铁。

我能否把你比作夏天

文/三尺霜寒

CP:鹤山

鹤丸国永x山姥切国広

风花雪月你,第五篇。这个两年前的系列就这样完结啦^_^)y


还是初夏,不算很热,但在春日摇曳的许多花儿纷纷扬扬谢了,一眼都是千万种绿,绿意间蝉鸣渐起。


鹤丸国永躺在本丸的走廊上,嘴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仰头望着屋檐与蓝到没有一丝云的天。日光落在他雪白的衣摆下侧,上一截则是由于明暗对比好似塌陷的阴影。他金色的眸子比凌霄花还要美丽,像雪一样的睫毛缓缓垂下,又猛地掀开。

“要来一起躺着吗?”

鹤丸国永偏过头,微微笑着,手指撩动着一边垂下的披布。

“不了。”

披布的主人动了动。鹤丸国永一时扑了个空,他笑了笑,又靠了过去。

“有时候也想这样藏起来呀。”

“披布很脏。”

“你不是刚换了新的么?”

“……好吧。”

最终还是披布的主人——山姥切国広妥协,金发遮住的碧绿眼睛透露着无奈的笑意,一闪即逝,像残留在夏日的春光。

山姥切国広坐下来,把刀放在一边,让鹤丸国永可以躲在他的披布里。

往披布间看去,鹤丸国永满足地闭着眼睛,披布隔绝了那些刺眼闪烁的光芒,只剩下柔和的暗淡的光,鹤丸国永落在这样的柔软的光里,像是要睡着了。


像是只有两个人在的世界一样。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鹤丸国永睁开了眼。山姥切国広偏开视线,鹤丸国永低低笑着。

“像是整个本丸,不,是整个时空只剩下我们一样。”

“还有一整个夏天呢。”山姥切国広用手理了理过长的发,他的眼睛落在披布之外,视线也犹疑地落在了夏天里。

鹤丸国永撑起了手臂,他往前探头,披布的搭扣因为他的动作耸动,最后轻易地被分开了。

披布没有完全掉落,可以看到的是山姥切国広不轻易示人的称得上美丽的容貌,鹤丸国永伸出手摸山姥切国広的额头,山姥切国広没有躲。

“可真漂亮呀。”

太近了,近在咫尺的低语,身体也是,山姥切国広来不及躲,却又想不到理由躲。

鹤丸国永在山姥切国広的唇角落下一个冰凉的吻,像是要融化的雪一样的吻。

“你更……更加漂亮。”山姥切国広小心翼翼地睁开眼,鹤丸国永依旧近在咫尺,鎏金一样的眼睛对上他的眼睛。


“真温暖。”鹤丸国永伸出手臂,扑到了山姥切国広的怀中,将他紧紧抱住。

山姥切国広更加手足无措了,虽然已经是恋人了,但是这种形式的拥抱办法简直是短刀们才会做的,可是鹤丸国永的身形无论如何也算不上是孩子……金发青年犹豫了半天,才回手抱住孩子气的恋人。

“夏天这么抱着会不会很热?”片刻后,枕在山姥切国広的肩膀上的鹤丸国永才说。

“……这两天不算特别热。”山姥切国広慢慢适应了这样的拥抱,决定把鹤丸国永看成大号的短刀。

“所以这是最后的在这个夏天可以拥抱你的日子吗?”鹤丸国永闻到山姥切国広身上特有的树木的清香。

“我不怕热,而你又这么冷。”山姥切国広摸到鹤丸国永的手,还是一贯的冰凉,仿佛永远都不会热起来一样。

“我不冷,我只是身上冷,且不说这是一个夏天,仅仅是和你拥抱着,怎么会冷呢?”鹤丸国永的声音温柔飘渺,像是真的要睡去。


两个人换了个姿势,鹤丸国永靠着山姥切国広的肩膀,闭眼小憩,披布也盖过他的银发。而山姥切国広抱着他的刀,望着本丸的天空,这个时候天空有了云,在屋檐上方隐没,再也不见。

蝉鸣声拖得长了,山姥切国広的眼皮也在打架,而这团雪簇拥在他的周围,鹤丸国永过于轻薄的如同雪一样凉的身体靠着他,令他不想睡去。

与鹤丸国永在一起多的并不是惊吓与惊喜,而是这样的宁静的不忍闭眼却愿意虚度的时光。

但睡去也很好。


“你也睡会儿吧。”鹤丸国永从披布里转醒。

“鹤,你像是永恒的冬天。”山姥切国広轻声地说。

“如果我是冬天的话,那你就是春日的新绿。”鹤丸国永又笑了,他笑起来时眯着眼睛,很好看。

山姥切国広也跟着笑了。明亮的午后,他的眼睛如同蝉鸣一般碧绿,金色的发柔软得像一片云,连笑声都染上了初夏的光亮。

鹤丸国永就不笑了,他望着山姥切国広难得的笑,托着腮看。


他又清清喉咙,像一只鹤,在唱一首歌。

“我想把你比作夏天……我能否把你比作夏天?”

你是永远都不会结束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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